“这个不重要，”但妈妈很快看到了问题的本质，“重要的是，你为什么会对自己产生怀疑？”她说想要提前解除约定，反正现在整个程家都知道，他对她的好还不如一个员工。

深夜的街道，车很少，人也很少，程子同开车行驶在清冷的街道，心绪有些恍惚。“严妍，你是在跟我讲电影剧本吧。”符媛儿只是简单的认为，子吟没有大家认为的那么傻而已，根本没想到那么多。

来的路上她担心程子同瞧见，所以没发消息向季森卓询问今晚见面是为了什么事。他等着她柔软温热的唇，听到的却是一个开门声。

她是有点法律常识的，以她的伤，追究到地心，子卿挺多多赔一点钱而已。符媛儿直觉，这个技术对高寒伤害挺深。

秘书紧忙递上一张纸，她接过来擦程子同微愣，脸颊掠过一抹可疑的暗红，“你……都听到了……”

第一次来，田侦探这样说，她相信了。符媛儿还想追问，却见符妈妈神秘兮兮的摇摇手，拉上她的胳膊在树丛后躲了起来。